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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姐姐啊,这次恶人由我来做》小说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姐姐啊,这次恶人由我来做精选章节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6:59:11    

我和我的双胞胎姐姐一起嫁入了王府做妾。嫁之前,娘亲跟我们说,我们两个要相互扶持。

嫁之后,王爷对我们说,我们两个他只有一个。于是,姐姐做了恶人,背叛了我,

她要王爷她不要我。我被王爷赶出王府,在街头遭到**而死。重生再睁开眼,

回到那天我们进王府的日子。这一次,恶人我来做,王爷我也要争。01痛。

刺骨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传来,混杂着冰冷雨水的腥气和污泥的腐臭。我趴在青石板上,

身下的街道坚硬如铁,雨点砸在背上,像是无数根针在扎。我的手指深深抠进泥缝里,

指甲断裂,血混着泥水,染出绝望的颜色。“姐姐……救我……”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

朝着不远处那个撑着油纸伞的纤细身影哀求。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姐,苏青晚。

她缓缓转身,伞檐下的脸庞依旧是我熟悉的温婉美丽,可那双眼睛,却比这深秋的雨还要冷。

她看着我,就像在看一只街边垂死的野狗。“妹妹,别怪我。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,

却字字如刀,“王爷说了,我们两个,他只要一个。你这么善良,一定会成全我的,对不对?

”善良?周围的暴民哄笑着,他们的手撕扯着我早已破碎的嫁衣,污言秽语像最肮脏的烂泥,

将我整个人淹没。我看着苏青晚,看着她眼中的漠然与得色,心中那根名为“善良”的弦,

应声绷断。原来,所谓的“相互扶持”,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。所谓的姐妹情深,

在她眼中,竟是如此廉价。我为了她,处处忍让,替她背下所有黑锅,换来的,

却是她亲手将我推入地狱。意识在**和剧痛中渐渐模糊,我最后看到的,是她决然转身,

那把绘着并蒂莲的油纸伞,消失在雨幕的尽头。恨意滔天。若有来世,苏青晚,

我定要你……血债血偿!猛地,我剧烈地喘息起来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

仿佛要挣脱束缚。眼前不再是阴冷的雨巷,而是一片刺目的猩红。大红的喜烛静静燃烧,

空气中弥漫着龙凤香的甜腻气息。我低下头,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,

正是一身绣着金线的繁复嫁衣。指尖触及身下的锦被,是温热而真实的。我……回来了?

我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,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完好无损的脸。这张脸,

和我记忆中那张被血污和泪水覆盖的脸一模一样。而我的身边,

正坐着另一个穿着同样嫁衣的女子,她正对着镜子,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鬓边的珠花。

是苏青晚。她看到镜中的我,回过头来,露出一贯温柔无害的笑容:“清禾,你醒了?

是不是太紧张了?别怕,娘亲说了,我们姐妹以后在王府要相互扶持,有姐姐在,

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“相互扶持”……这四个字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

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前世临死前的画面与此刻她虚伪的笑脸重叠,

巨大的恨意和恶心感让我几欲作呕。我看着她,看着镜子里我们两张一模一样的脸,

一张天真,一张……藏着吃人的毒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缓缓抬起手,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指甲在温热的皮肤上用力划过,尖锐的刺痛感无比清晰地告诉我,这不是梦。我真的回来了。

回到了我和苏青晚一同嫁入靖王府的这一天,新婚之夜。苏青晚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,

连忙拉住我的手:“清禾,你这是做什么?”她的手温暖而柔软,就是这只手,

曾亲手为我端来一碗碗慢性毒药,也是这只手,在我被诬陷时,柔弱地指向我。

我猛地甩开她,力道之大,让她惊愕地后退了一步。我的掌心被自己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,

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掌纹渗出,滴落在鲜红的嫁衣上,像一朵瞬间绽放的血色梅花。疼,

真好。这疼痛提醒着我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我抬起眼,迎上苏青晚探究的目光,对着她,

缓缓地,扯出了一个笑容。那笑容里,再没有半分从前的温顺。“姐姐说的是。

”我轻声开口,声音微哑,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我们是该‘相互扶持’。

”只不过,这一世,是我踩着你,扶摇直上。苏青晚,你喜欢做恶人是吗?真不巧,这次,

我也想试试。02次日清晨,按照规矩,我与苏青晚要去给王府的女主人们敬茶。

靖王的正妃常年称病,居于后山静养,不过问府中事务。如今掌管中馈的,

是圣上亲赐的侧妃,刘汝梅。前世,就是在这个敬茶日,刘汝梅给了我们姐妹一个下马威,

而苏青晚,则借着我的“愚蠢”,成功在她面前卖了一次乖,博得了最初的同情。

我和苏青晚并肩跪在正厅中央,周围一圈锦衣华服的妾室们,目光或轻蔑,或好奇,

像无数根细小的针,扎在我们的身上。主位上,刘汝梅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去茶沫,

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“听闻这次新入府的,是一对双生花?倒是有趣。”她的声音不高不低,

却透着一股子傲慢,“只是,这双生来的一般都犯冲,可别是什么灾星,

祸了我们王府的安宁才好。”话音刚落,周围便响起一阵压抑的嗤笑声。

我能感觉到身旁的苏青晚身体微微一颤,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,

做出了一副怯懦又无助的模样,眼角泛红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这副模样,

最能激起旁人的保护欲,也最能将我衬托得像个木头桩子。前世,我就是看不惯她受辱,

才梗着脖子反驳,结果被刘汝梅抓住由头,罚跪了两个时辰,滚烫的茶水浇了我一手,

烫起了好几个燎泡。而苏今晚,则在我受罚时,哭哭啼啼地为我“求情”,姿态做足,

得了不少同情分。这次,我依旧跪得笔直,没有出声。刘汝梅见我没反应,似乎觉得无趣,

便将目光转向了苏青晚,语气稍缓:“你,抬起头来。”苏青晚怯生生地抬头,

一双泪眼朦胧,我见犹怜。刘汝梅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,她端起一杯茶,

递给身边的嬷嬷:“赏你的。至于另一个……”她凌厉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,

“不懂规矩的东西,就该好好教教。冯嬷嬷,让她知道知道,什么是尊卑。

”冯嬷嬷应声而出,端着一杯滚烫的茶水,一步步向我走来。那张老脸上满是褶子,

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。“苏侍妾,请吧。”她将茶杯递到我面前,

意思是要我自己泼在地上,以示惩戒。周围的嗤笑声更大了。苏青晚垂着头,肩膀微微耸动,

看起来像是在为我担忧,但我知道,她此刻心中定是充满了快意。

我看着那杯升腾着热气的茶,缓缓抬起头。就在冯嬷嬷以为我会像前世一样,

屈辱地接过茶杯时,我突然冷笑一声,伸手,却不是去接那茶杯,

而是一把抓住了冯嬷嬷端着茶杯的手腕!紧接着,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我手腕用力一抖,

那杯滚烫的茶水,竟是朝着刘汝梅的方向,泼了过去!“啊!”刘汝梅尖叫一声,

狼狈地躲闪。茶水没有泼到她身上,却尽数洒在了她脚边的名贵波斯地毯上,

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水渍。同时,我顺势松手,任由那只青瓷茶杯“哐当”一声,

在我面前摔得粉碎。整个正厅瞬间死寂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。我抬起头,

直视着刘汝梅因惊怒而扭曲的脸,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,缓缓开口:“侧妃娘娘说得对,

灾星,我专克恶鬼!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掷地有声。“你!你这个**!

”刘汝梅终于反应过来,气得浑身发抖,猛地站起身,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来。

然而她的巴掌还没落下,手腕就被我精准地扣住。我依旧跪在地上,仰视着她,

看似处于弱势,可手上的力道却让她动弹不得。她的脸上血色尽褪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
一个刚入府的庶女,怎么敢?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?我凑近她,压低了声音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:“侧妃娘娘,我这条命贱,烂命一条,

什么都做得出来。可您不一样,您是金枝玉叶,背后还有整个刘家。再碰我一下试试?

我保证,断的,可不止是您的手。”我的语气很轻,很柔,却带着一股地狱里爬出来的阴森。

刘汝梅的瞳孔骤然收缩,她从我的眼睛里,看到了不加掩饰的疯狂和狠戾。

那是亡命之徒才有的眼神。她怕了。我缓缓松开手,她像是被蝎子蛰了般,猛地收回手,

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撞在椅子上。我重新跪好,背脊挺得笔直,

仿佛刚才那个大逆不道的人不是我。“姐姐,你怎么了?吓到你了?”我转过头,

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苏青晚,脸上露出一抹“天真”的关切,“我只是觉得,

既然王府容不下灾星,不如早些把晦气的东西打碎,免得冲撞了贵人。妹妹是不是做错了?

”苏青晚张了张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陌生。

她计划中的一切,都被我用最粗暴、最直接的方式,彻底打乱了。这一局,她想踩着我上位,

门都没有。要做恶人,我比她,更在行。03在敬茶风波中,我虽然震慑了刘汝梅,

但也彻底得罪了她,被罚禁足三日。这正合我意。我需要时间,来梳理前世的记忆,

为接下来的每一步棋,做好万全的准备。而苏青晚,

则因为我的“鲁莽”和她的“柔弱”形成了鲜明对比,反而得了几分怜惜。

她日日去给刘汝梅请安,伏低做小,渐渐成了刘汝梅身边新的解语花。这一切,

都在我的预料之中。禁足结束的第二天,我算准了靖王萧玦下朝后会去书房的时辰。

我换了一身素雅的青色罗裙,未施粉黛,只在发间簪了一支白玉簪,

端着一碗亲手熬制的安神参汤,前往书房。前世,我空有一手好才学,却因自卑和怯懦,

从未在萧玦面前展露分毫。而苏青晚,则将我所作的诗词、所画的丹青,尽数窃为己有,

在萧玦面前大放异彩,一步步赢得了他的青睐。这一世,我要让他亲眼看看,

谁才是那颗被泥沙掩盖的明珠。我在书房外的回廊下,“偶遇”了萧玦。“臣妾苏清禾,

参见王爷。”我盈盈下拜,姿态恭敬,却不卑不亢。萧玦的脚步顿了顿。

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几分审视。显然,敬茶那日的事情,他已经听说了。

想必在他的印象里,我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。“起来吧。”他的声音清冷,

不带一丝情绪。“臣妾听闻王爷近日为边关战事忧心,夜不能寐,特意熬了些安神汤,

希望能为王爷分忧。”我将汤盅举过头顶。他没有接,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:“你有心了。

放下吧。”我依言将汤盅放在一旁的石桌上,却没有立刻退下。我看着他紧锁的眉头,

状似无意地开口:“王爷可是为‘北狄求和’一事烦忧?”萧玦的眸光骤然一凝,

锐利如刀:“你怎么知道?”朝堂之事,后宅妇人不得妄议。我此言,已是逾矩。

我垂下眼帘,声音平静:“臣妾年幼时,曾随家父读过几卷兵书。史有载,‘弱而示强,

乃虚张声势;强而示弱,必另有所图’。北狄一向骁勇,此次大败后却一反常态,主动求和,

姿态谦卑得近乎谄媚。臣妾斗胆猜测,这求和是假,拖延时间、等待援军,才是真。

”书房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萧玦定定地看着我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

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绪——震惊。他大概从未想过,

这些话会从一个刚刚入府、看似鲁莽的侍妾口中说出。就在这时,

一个娇柔的声音插了进来:“王爷,原来您在这里。妹妹,你也在啊?

”苏青晚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,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。她看到我,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恨,

随即又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所替代。她走到我们中间,福身行礼,手腕却“不经意”地一歪。

“哎呀!”一声惊呼,她手中的那盘糕点连同她整个人,都朝着我撞了过来。

我下意识地侧身躲闪,她却像是算准了我的动作一般,身子一斜,

撞向了我放在石桌上的那碗参汤。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汤盅应声落地,褐色的汤汁四溅,

不偏不倚,正好洒在了萧玦刚刚放在石桌上的一卷书册上。那是一卷摊开的兵防图。

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“王爷恕罪!臣妾不是故意的!妹妹,对不起,

我不是故意打翻你的汤的……”苏青晚立刻跪倒在地,哭得梨花带雨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好一招一石二鸟。既毁了我的心血,

又在萧玦面前坐实了我“灾星”的名头——只要我一出现,准没好事。前世的我,

此刻一定会急着争辩,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,然后被她衬托得更加粗鄙不堪。但现在,
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我不争,不辩,不怒,不斥。在萧玦冰冷的注视下,

我默默地跪了下去,从袖中取出一方干净的帕子,一点一点,

小心翼翼地去擦拭那被汤汁浸染的书卷。我的动作很慢,很轻,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。

仿佛那不是一卷书,而是一件稀世珍宝。在我弯腰擦拭时,袖口微微滑落。

一截皓白的手腕上,赫然有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、深浅不一的伤痕。

那是我前几日为了练习前世荒废的剑法,不小心被剑鞘划伤的。我特意没有上药,

就是要让它留到现在。萧玦的目光,精准地落在了那几道伤痕上。他的眉头,

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紧接着,在我起身时,一方染血的旧手帕,

从我的袖中“不经意”地滑落,飘落在地。那手帕,是我前世在街头被**时,

死死攥在手里的。上面沾染的,是我自己的血。重生后,我一直将它贴身收藏,

为的就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不能忘,不敢忘。萧玦的眸色,在那一刻,微不可察地动了动。

一个能在敬茶时掷杯反抗的女子,一个能对朝局侃侃而谈的女子,此刻却不发一言,

默默跪地擦拭污渍,袖中滑落的,是一方带着血迹的旧帕。这其中,该有多少故事?

我没有给他深思的时间,捡起手帕,迅速藏回袖中,然后对着他深深一福:“臣妾失仪,

惊扰王爷,罪该万死。”说完,我便转身,沉默地离开了。我能感觉到,身后,

有一道复杂的、探究的目光,久久地停留在我背上。苏青晚,你的伎俩太低级了。

真正的猎手,从不靠大喊大叫。他们只会布下最精妙的陷阱,埋下最深的引线,然后,

静静等待猎物,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包围圈。04很快,府里就起了一阵风。风里传的,

是我苏清禾“婚前失贞,品行不端”的流言。流言这种东西,最是杀人不见血。

它不需要证据,只需要一张张搬弄是非的嘴。传得久了,假的也变成了真的。我知道,

这是苏青晚的反击。她在我这里吃了瘪,便想用这种最恶毒的方式,彻底毁掉我。

在一个王府里,一个女人如果失了清白的名声,那她就等于活死人。这天下午,

刘汝梅带着一大群气势汹汹的婆子和丫鬟,闯进了我的“清禾院”。“奉王爷之命,

彻查苏侍妾院内之人,看看是谁在背后嚼舌根,污蔑主子清誉!”刘汝梅站在院中,

声音尖利,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苏青晚跟在她身后,满脸“痛心”地看着我,

眼眶红红的:“妹妹,你别怕。姐姐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。我们定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。

”她演得真好。不知道的人,还真以为她是来为我撑腰的。婆子们如狼似虎地冲进我的房间,

翻箱倒柜,将我的东西扔了一地。她们的目标很明确,就是要搜出所谓的“证据”,

比如与外男通信的信件,或者什么信物。当然,她们什么都搜不到。因为这一切,

本就是子虚乌有。“侧妃娘娘,什么都没搜到。”一个婆子前来回话。

刘汝梅的脸色有些难看。她大概没想到,我这里竟如此“干净”。苏青晚适时地走上前,

拉着我的手,柔声劝道:“妹妹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。可如今流言四起,

对你、对王府的名声都不好。不如……不如就请个验身的嬷嬷来,

当着大家的面证明你的清白,也好堵住那些悠悠众口,你觉得呢?”这话一出,

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请嬷嬷验身,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,

是奇耻大辱。苏青晚这是要将我置于火上烤,无论结果如何,我的脸面都丢尽了。若我拒绝,

就是心虚;若我同意,就是自取其辱。她算准了我心高气傲,定会激烈反抗。前世,

她也用过类似的法子。那一次,我气得浑身发抖,与她们激烈争执,最后被强行按住,

在屈辱中被证明了清白。可那之后,所有人看我的眼神,都带着一丝玩味和轻贱。而这一次,

我看着苏青晚那张写满“担忧”的脸,忽然笑了。“姐姐说得是。”我平静地开口,
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验就验吧。”我的爽快,让苏青晚和刘汝梅都愣住了。

没等她们反应过来,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,缓缓抬起手,不是去解衣带,

而是直接将自己外衫的衣领,向旁边用力一扯!“嘶啦”一声,布帛撕裂。

我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。而在那片肌肤之下,靠近心脏的位置,

一颗鲜红欲滴的守宫砂,赫然在目!殷红如血,完美无瑕。在古代,

守宫砂是女子贞洁最直接、最无可辩驳的证据。整个院子,瞬间鸦雀无声。
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胸前那点红。刘汝梅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苏青晚的笑容,也僵在了脸上。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,

目光最终落在了刚才叫嚣得最厉害的一个婢女身上。那个婢女,是苏青晚院里的二等丫鬟。

我一步步向她走去。她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,脸色惨白。“你方才说,

亲眼看到我与陌生男子在后巷拉扯,是吗?”我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
声音冰冷如刀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吓得语无伦次。“啪!”我毫不犹豫,

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抽在她脸上!那婢女尖叫一声,整个人都被我抽翻在地,

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“说!”我厉声喝道,一把揪住她的衣领,

将她从地上拎起来,“是谁指使你的?!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,我就撕了你的嘴!

”我的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。那婢女被我吓破了胆,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。

她惊恐地看了一眼人群,目光下意识地瞥向了苏青晚的方向。虽然只是一瞬间,

却被在场的所有人,看得清清楚楚。“哗——”人群中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。所有人的目光,

都齐刷刷地从那婢女身上,转移到了脸色煞白的苏青晚身上。原来……是她?

我“恰到好处”地松开手,任由那婢女瘫软在地。我没有再逼问,因为已经不需要了。

那一瞥,就是最致命的证据。我走到苏青晚面前,看着她强装镇定的脸,轻声问道:“姐姐,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院里的丫鬟,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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